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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世界文明的发源地 ------论现阶段<<山海经>>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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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5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山海经》研究有年矣。自晋郭璞注《山海经》以迄本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一千余年间,《山海经》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只限于浅表层次上,正如袁珂先生所言,“山而在山川古今异同”。
   现阶段的《山海经》研究,从地理范围上说扩展到世界圈,从内容上说则提出了“信史”说,从研究方法上说则与其他学科开始接轨。以上三方面,则构成了现阶段《山海经》研究的特征和重点内容。
近年来,《山海经》这一有重要价值的中华文化瑰宝,日益受到海内外学者的重视。当前,这一领域取得了一些突破,加上考古学、人类学、语言学、民族学等等学科都出现了一些新成果,逐渐形成了一种系统的合力,为跨学科研究创造了有利条件。今天,揭开它的奥秘成为有志于发掘它的学者的重要课题,而且,其研究已经取得了可喜的进展。现在,这些研究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其特征和内容主要表现在下述几方面。
一)冲破了原有的地理范围,从中国圈、亚洲圈,进而扩展到世界圈
《山海经》记载的地理范围究竟有多大?换言之,《山海经》记载的究竟是中国文化圈、亚洲文化圈抑或世界文化圈?这是一个长期以来古今中外学者都没有能够予以彻底解决的问题,堪称“世界难题”。但是,有这样几种基本观点。《山海经》特别是其中的《山经》记载的主要是中国本土上的事物,历史地理学家谭其骧持此说,而吴承志则认为超越了现今国界到达了朝鲜、曰本、前苏联、蒙古、阿富汗等邻国,法国学者维宁则更进一步认为到达了北美洲、中美洲。———这是关于《山经》。

关于《海经》部分或整个《山海经》,也是异说纷呈。

云南省测绘局扶永发工程师于1992年11月出版了一本专著《神州的发现———〈山海经〉地理考》,他认为:《山海经》记载的是云南远古时期的地理和历史,是我国远古时代云南西部东经101度以西、北纬23度以北纵谷地区的地理;书中的古昆仑山就在今日云南纳溪河和毗雄河———苴力河以西、云县县城以北、高黎贡山以东、金沙江以南的横断山脉地区。但是,王左生在该书《序》中写道:“正象有的学者专家指出的那样:如果说古代云南是中国人原始发祥地,直至夏朝仍在云南,自商汤前八迁才大规模外迁,实物证据在哪里?说轩辕国、大禹治水、西王母住地等都在古代云南,证据又在哪里?如果《山海经》记述的是殷商以前的云南地理,那时是用什么文字,又何以是今日都认得的汉字?凡此种种,不只是扶永发,就是再众多的学者,甚至几代学者,恐怕都是难以回答清楚明白的。”这是《山海经》“云南圈”,聊备一说。

1992年10月,青年学者喻权中在其专著《中国上古文化的新大陆———〈山海经·海外经〉考》的《绪论》中指出:“《海外经》对人文历史地理的记载,当时与殷墟卜辞及商末周初金铭中对人文历史地理的记载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则其‘海外’,也必是‘相士烈烈,海外有截’意义上的海外,意指商末周初时中国以外的地方。”———这基本上是《山海经》“中国圈”说。

但是,正如王士俊先生在《学习与探索》1994年第2期上的一篇文章《上下求索巧辟奇径———读〈中国上古文化的新大陆〉》中所指出的那样:“然而,登上中国上古文化新大陆的喻权中,也应该看到,他是从方国名、族徵符号入手揭开《山海经》神秘面纱的。于是,《海外经考》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便是国徵、族徵符号的自证。也就是说被看成族徵、国徵的符号由什么证明?……此外,由《山海经》传递给我们的古文化信息是否仅仅是方国图和族徵符号?在方国、族徵的方位已经弄清的前提下,是否能够探索更深层的华夏民族融合、华夏文化萌芽的原因和初始状态?”凌纯声先生在《中国边疆民族与环太平洋文化·昆仑丘与西王母》中认为:“《山海经》乃是以中国为中心,东及西太平洋,南至南海诸岛,西抵西南亚洲,北到西伯利亚的一本《古亚洲地志》。记述古亚洲的地理、博物、民族、宗教许多丰富宝贵的资料。”(台北经联书局,1979年,下册,第1577页)1962年3月17日,蒙文通先生在《光明日报》撰文《研究〈山海经〉的一些问题》,指出,《山海经》,“它所记载的地域,在西方和南方都远远超出了祖国今天的版图。毫无疑问,这是一部研究我国以及中亚、东亚各族人民上古时代生活斗争和民族关系的重要作品。”苏雪林先生在《屈原与九歌·屈原评传》里也说过:“《山海经》的地理并非中华地理———有些是的。有些则系后人混入———我怀疑它是两河流域地理书。”(台北,1978年,第107页)1994年,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系教授王兆明先生在《东北师大学报》第5期上发表文章:《〈山海经〉和中华文化圈》。他指出:“我们从《山海经》中看到,我们的祖先早在公元前四五百年其认识领域是相当广大的。在东方已达曰本、库叶岛和南太平洋诸岛;西方达到中亚和西亚地区;北达西伯利亚乃至极圈以内,南至今中南半岛。这一广大的认识领域正是我们中华民族后来政治、经济和文化活动的主要地域。”以上为诸家《山海经》“亚洲圈”说。
看法最大胆的当推宫玉海先生,他认为《山海经》是一部古代的世界地理书,亦即“世界圈”。1995年1月,宫先生在其专著《〈山海经〉与世界文化之谜》中提出:“现在肯定地说,《山海经》是以中国为中心的世界地理书,它又是一本博物志,一本不可再得的珍贵的世界古代文化史料。”宫先生主要是运用语言民族学和比较语言学的方法去考证《山海经》的。他积累了丰富的资料,发掘出不少有价值的课题;连公木先生在为宫玉海先生专著所作《序言》中也这样说:“作者宫玉海同志,治学好穷究,尚新异,富奇想。……余于些固不敢遽信,亦乏胆识相与月旦。但观其神志,聆其言谈,确若刹那真如,颇似破玄妙之禅机,生神奇之领悟,体现出思维的解放与精神的自由。人生中果有一刻达到这般自信,也就可以称得‘生得其所’,实亦有足多者。”在世界历史的研究中,西方学者最早的观点是“世界西欧中心”说,二战时又是“中欧中心”说,认为日耳曼是最优秀的民族,应该主宰世界。经过第二次世界大战,“西欧中心”说和“中欧中心”说已不攻自破,这时,英国又推出“两河流域中心”说,不愿肯定世界最早的文明中心在中国,把底格里斯、幼发拉底两河流域的文明,当成欧洲文明的发源,这无疑是个误会。因为现代的欧洲人,出现在欧洲东部的时间,最早不早于公元1世纪。俄罗斯、南斯拉夫等国的历史教科书上写着,他们的祖先,什么时候、出于什么原因,又是从哪里迁徙到东欧和巴尔干半岛的,无论如何也是不清楚的。然而,在中国的史籍中,却明确地记载着这些民族的祖先,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参与过中原逐鹿的历史片断。即使现今西方学者所一致公认的人类最早文明中心之一的苏美尔文明,也是中国先民所创造的。《全球通史》说:“苏美尔人,似乎既不是印欧人的一支,也不是闪米特人的一支。这一点很奇怪。他们的语言与汉语相似,这说明他们的原籍可能是东方某地。”———这“东方某地”,就是中国的四川,苏美尔人就是“蜀人”,这从《山海经》以及《旧约》中可以得到印证。《山海经探原》的作者、年届八旬的英山徐显之先生,在其论文《〈山海经〉原貌及其本质的探讨》中也写道:“在研究《山海经·大荒经》和最后一部分《山海经·海内经》的时候,都可以看到远方绝域的先民与中华民族的祖先,有着同宗共祖的关系。这不能不说是中华民族的先民早就与世界一些地方有着密切关系。真的,《山海经·海内北经》所说的冰夷,正是今日爱斯基摩人的形象,《山海经·大荒西经》所说的寿麻国,正是今非洲赤道沙漠人的形象。……至于《山海经·大荒东经》所见日月所出之山六,恰是今南北美洲的地理情状。从以上所述种种,就对《山海经》的地理原貌,有了清楚或比较清楚的认识。”
(二)改变了视《山海经》为神话、传说、巫书的旧说,而认定《山海经》是信史、是一部上古世界大观。
     在《山海经》研究中,“神话”说则始终占据着一个重要方面,而袁珂先生则为此倾注了毕生的心力。袁珂先生曾师从许寿裳先生治小说史,1946年随许先生到台湾,开始研究中国神话,写出《山海经里的诸神》,发表在《台湾文化》上,从50年代至今,陆续有关于《山海经》“神话”说的论文和专著问世,著作等身,其中著名的如《中国神话研究和〈山海经〉》、《山海经校注》、《山海经校译》、《中国神话史》、《山海经全译》、《神异篇》等,一以贯之四、五十年,锲而不舍。袁珂先生对神话所作的初步界说是:“神话是非科学但却联系着科学的幻想的虚构,它通过幻想的三棱镜反映现实并对现实采取积极的态度。”当然,《山海经》演变成今天的“神话说”,并非从天而降,而是渊源有自。汉代司马迁在《史记·大宛列传》的最后写了这么一段话:太史公曰:“《禹本纪》言:‘河出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日月所相避隐为光明也。’……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这大概就是《山海经》“神话”说的源头了,袁珂先生正是这样看的,他说:“从这条佚文可以看出,它(指《禹本纪》———引者)仍然是幻想性的神话记述,而不是客观的科学叙写。说它和《山海经》性质相类,当不为过。”明代学者明应麟在《四部正讹》中称它为专讲神怪之书,即“古之语怪之祖”到了清代,纪昀修《四库全书》,又把《山海经》改列在子部的“小说家类”。《提要》述改列的理由云:“书中序述山水,多参以神怪。……案以耳目所及,百不一真。”这就进一步把《山海经》视为“神话”之作了。到了本世纪二、三十年代,沈雁冰先生在研究中国神话时也一再说道:“我们认为《山海经》是周人杂抄神话之作”,“这是一部包含神话最多的书,但形式上又极像地理书”,“作者(沈雁冰先生自谓———引者)相信《山海经》的神话价值很高”,“只有《山海经》是一部怪书,既非哲学,亦非文学,亦非历史,也不像地理,(虽然古来之目录家曾把《山海经》列入地理类),可是所含神话材料独多———几乎可说全部是神话;这大概是秦末的喜欢神话的文人所编辑的一部杂乱的中国神话总集”。①诸如此类,便是把《山海经》目定为神话之作。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也说过:“中国之神话与传说,今尚无集录为专书者。仅散见于古籍,而《山海经》中特多。”到了袁珂先生研究《山海经》之时,则更是把《山海经》铁定作为一部“神话总集”来对待了。1960年,袁珂先生在《中国古代神话》的《第一章·导言》中提出:“现在的唯一的保存中国古代神话资料最多的著作,是《山海经》,”“《海经》的部分,保存中国古代神话资料最多,是研究中国古代神话的瑰宝”。1963年,袁珂先生在《海经新释·序》中提出:《山海经》“乃神话之渊府”。1990年,袁珂先生在《山海经全译·前言》中说:“我只是顺着我多年来研究神话的思路,将这部书从它的外壳结构到内容实质来作一番剖析”,他得出的结论是:“在《山海经》书中,幻想的事物和常见的事物纷然杂陈,而其总体表现,则仍是神话处于多学科综合体的混沌形态。它不同于希腊神话,也不同于北欧神话,也不同于印度和埃及等国家的神话,它是比较接近原始记录的神话。”至此,《山海经》“神话说”一派基本上形成了,这一学派当然还有其他人,但是袁珂先生为这一派举旗扛鼎之代表,应该是当之无愧的。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作为《山海经》神话学派,在理论的构建上却缺少一块坚固的基石。这一点,连袁珂先生本人也是感同身受的。1983年,袁珂先生在《中国神话传说词典·序》里曾说道:“好心的同志常常这么向我说,你研究神话,就应该用马列主义的观点,辩证唯物论的方法,去观察探讨中国古代神话问题,写出几篇广博深厚的,具有学术价值的论文来。我感谢同志们的好意,也尝试着这么做了,却始终感觉到自己的认识还停留在一般的阶段,不能有更高的水平。在我看来,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还没有充分掌握住一个内容既丰富而又可靠的研究对象。我认为,我们的神话研究,尚须有坚实的基础,从这个基础上才能去攀登理论的高峰。”他还说道:“连研究对象都没有能够充分掌握,或虽掌握而认识浅近,不甚了然,还说什么用马列主义的观点去分析探察呢?”对于《山海经》来说,这两段话也许正说到点子上;换言之,如果《山海经》并不是一部什么“神话总集”,那么,这座巍峨的“神话说”大厦的基础就会了发生动摇,以至彻底坍塌。在《山海经》研究中,港、台学者也都侧重从神话角度研究,如谭达先的专著《中国神话研究》,李丰懋的专著《神话的故乡———〈山海经〉》,另有王孝廉的论文《梦与真实———古代的神话》、蔡振丰的《〈山海经〉所隐含的神话结构试论》,等等,不一而足。
    英山徐显之先生在《山海经探原》一书中辟一专章述及《山海经》之怪物,他认为其物、其人、其地、其事、其文均非怪,“《山海经》一切现象,几乎全部都可以用唯物的观点加以解释。”宫玉海先生认为:“从唯物史观出发,‘神’是神化了的人,‘神话’是神秘化了的历史。”公允地说,这种勇于质疑,敢于否定前人、名人的求实精神才是推动科学进步的力量,许多科学史、文化史上的新发现,无不显示出研究者富有挑战性的气魄和胆识。
(三)与国外高新科技及其他学科研究开始接轨。

    1986年,曰本学者伊藤清司在《〈山海经〉中的鬼神世界》一书中指出:“要探讨古代中国的‘外部世界’,《山海经》是唯一不可缺少的古文献。曰本古代习惯称《山海经》所记述的世界为神界。”1987年,他又在《中文版序》中说:“《山海经》自成书以来,一直被视为地理书,神话传说集,甚至视为荒唐无稽之作。当然,如果仅从其外在形式看,它确实记录了古代的地理、神话传说以及妖怪鬼神的名称、形状。但是,如果究其内涵,则会发现它实在是了解先秦时代民众生活方面的不可多得的宝贵资料,具有重要的认识价值。我这本小册子就是把《山海经》专门作为民俗学资料来论述的。”这就进一步扩大了《山海经》研究的视角。岂但如此,实际上,《山海经》是一部难得的上古时代的百科全书,在研究中,有的研究者强调它的历史价值,有的研究者强调它的地理功用,……见仁见智,各人角度不一。目前,对于《山海经》中一些记载的研究,但呈现出一种多学科共同攻关的态势,并与国外高新科技频频接轨。比如:“是谁第一个到达美洲?”“印第安人来自何处?是谁的后裔?”对于这样一些问题的研究,就广涉地理、历史、民族、语言(文字)、天文、历法、考古、人种诸多学科,而这些问题的答案,在《山海经》中却早有记录在案。著名的考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先生曾在《中华祖先拓荒美洲·序》中说过:“亚洲和美洲的史前文化联系,蒙古人种或中华祖先向美洲移民并开拓美洲,已成为世界文化人类学研究的最有意义的重要课题之一。这是因为,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正如周谷城指出的那样:‘一方面于整个世界史有贡献,另一方面于中国史有贡献,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我们应该感到自豪。至于有助于爱国主义教育,更不必说了。’”关于哥伦布是否是“第一个发现美洲”及其在历史上的作用,是学术界争论的重要问题之一。若干年来,历史书上都说,是15世纪时意大利人哥伦布(约公元1451-1506)第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美洲,世人均信之不疑。然而,通过对《山海经》的研究,这个答案却发生了动摇。史书记载,哥伦布是在1492年10月12日发现美洲新大陆的,其时只相当于我国明朝弘治年间,距今500年,晚矣哉!究竟是谁“第一个”发现了美洲新大陆的?1982年底,联合国在讨论纪念哥伦布1492年10月“第一个发现”美洲大陆500周年的活动时,就发生了一场大辩论。冰岛代表团说:哥伦布并不是“发现”美洲大陆的第一人,一个叫列夫·阿列克辛的挪威航海家在公元1000年就登上了美洲。爱尔兰代表团则宣称:早在哥伦布之前,爱尔兰传教士就到美洲旅行了。
    ②在西方汉学家中,关于中国人在哥伦布“发现”美洲1000年前已到达美洲的讨论,已进行了200多年。1752年法国汉学家金勒,依据《文献通考》第327卷中扶桑国的纪事提出了中国人最早发现美洲。1761年,金勒在《中国人之美洲海岸航行及关于居住亚洲远东之几个民族的研究》中,提出扶桑即墨西哥,公元5世纪,中国僧人慧深已到过扶桑国。
    ③1992年,原《人民日报》国际评论员连云山先生发表专著《谁先到达美洲》,认为中国人法显比哥伦布早1080年到达美洲。1993年,南京师范大学外文系教授黄龙在《江苏社会科学》上发表文章《中国人首先发现美洲大陆》,指出:早在公元5世纪,即有中国人(法显)登上美洲大陆的文字记载,并从民俗文化学、地理学、植物学等方面进行了考证。当然,这也不是中国人登上美洲新大陆的最早记录,最早记录应是中国古籍《山海经》。实际上,哥伦布所“发现”的新大陆并非无人之地,这块土地早已有了自己的主人,哥伦布把他们称为印第安人。在当时已知的世界文明之外,居然还存在着一个完全独立发展的印第安文化,这一点在欧洲人当中引起了极大的困惑,一个新问题产生了:印第安人从何而来?曾经有人认为印第安人起源于美洲;另一种观点则认为印第安人的祖先是从亚洲和大洋洲迁移过去的。由于迄今始终没有在美洲发现任何类人猿和直立猿人之化石,这足以说明美洲之原始土著印第安人只能是来自另一大陆。早在16世纪,西班牙人何塞·阿科斯塔就提出人类是单一起源的,美洲的印第安人可能是亚洲人的后裔。18世纪,俄国学者克拉契尼科夫第一次提出了古人类经西伯利亚迁至美洲并形成印第安人的假说,至今,我国著名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先生仍持亚洲远古先民经白令海峡到达美洲的观点。从考古人类学来看,美国学者R.M.昂德希尔在《红种人的美洲》一书中指出,南北美洲都没有发现从类人猿到上腭骨突出、眉弓大、头颅小的“半人类”的长期发展迹象,也没有发现人类在灵长目中的近亲巨猿化石。依此可以断定,印第安人历史的第一幕不是从新大陆开始,他们的祖先一定是外来的移民。从考古文化学来看,何丕荣1992年6月6日在《光明日报》发表文章:《是谁先到“新大陆”?》文章指出:“近几十年来,考古工作者在美洲,特别是在墨西哥发现了大量具有我国殷商时代至宋朝以后文化特征的文物和文化遗迹,据统计,其中已发现汉字59个,加上重复的汉字,共计已有140多个。
   从这些汉字的字体上看,从殷朝到宋朝,几乎都有。……墨西哥的基奇霍夫教授说:‘在欧洲人入侵以前,当地居民使用的所谓阿苏特克历法,是中国人发明的。’”除此之外,学者们还发现古代中国和哥伦布以前的墨西哥文化有着令人吃惊的相似之处:都有以龙为主题的文艺作品,求雨仪式,三脚支撑的陶器,用玉器作为陵墓装饰物和造纸工艺,等等。欧阳明、王大有、宋宝忠、王双有等人对此征之甚详,其论文如:《玛雅八卦太阳历之谜破译》、《古代美洲奥尔梅克玉圭商殷文研究》、《轩辕黄帝移民美洲》、《殷人后裔在何方》,其专著如:《龙凤文化源流》、《中华祖先拓荒美洲》等。从人类学来看,近几十年来人类学的飞速发展为我们提供了大量证据,充分证明印第安人在人种特征上同亚洲的黄种人是非常近似的。所以,美国哈佛大学考古人类学教授张光直先生曾提出一种假说,叫“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他认为,人类的老祖先通过白令海峡从亚洲进入美洲已有相当发达的文化,殷商文明与中美洲的玛雅等文明可看作同祖的后代,可以把它的祖先文化追溯到一万多年前美洲印第安人祖先还在亚洲的旧石器时代。从地理学来看,关于古代从亚洲向美洲移民的路线,现在基本上也形成了一致的看法,其中一条路线就是经西伯利亚跨越白令海峡或白令陆桥到达阿拉斯加,再扩散到整个美洲大陆。目前在亚洲和美洲大陆之间隔着一条白令海峡,其最窄处仅85公里,最深处59米,每年10月到翌年7月封冻,从冰上跨越是很可能的。另在冰期内白令海峡四次露出海底,成为一道陆桥,最宽时达1000多公里,从而为从亚洲向美洲移民提供了一条坦途。从亚洲“走到”美洲的现代可行性证明,可以参见1993年11月30日《信息日报》上袁平的文章《三名蒙古人步行万里吊唁李小龙》。据称,3名蒙古功夫爱好者从蒙古出发,步行7个月,每人穿坏5双牛皮鞋,最终到达美国西海岸的大城市西雅图(白令海峡是坐飞机穿越的)。从语言学上看,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勒顿分校人类学教授奥托·J·冯·萨道夫斯基有一个重要发现:今天居住在蒙特利、博德加、萨克拉门托、圣华金等地的印第安人,和生活在今天原苏联乌拉尔山区的6千沃尔古人及1.7万奥斯加人在语言上极为相似,以致今天加利福利亚印第安部落中几乎有80%的口语在他们亚洲西伯利亚部落中还在继续使用。这些情况说明,他们来自一个共同的语言系统。也就是说,北美的印第安人祖先是从西伯利亚过去的。“西伯利亚”者何?据宫玉海先生在《〈山海经〉与世界文化之谜》中考证:“公元前1191年……王季成了西伯,就是西方之长,代管西方诸侯国。后文王昌,号西伯昌。‘西伯利亚’这一名称源于此”。由此可见北美的印第安人祖先最早应是在中国。再从国外高新科技成果来看。据1993年12月9日《文萃》(湖南)转摘自《新华每日电讯》的文章《美洲印第安人祖籍在中国》称:长期以来,科学家们认为许多美洲印第安人是早期横渡太平洋的中国水手的后裔。美国生物化学家通过对印第安人脱氧核糖核酸(DNA)的分析为这种看法提供了论证。美国佐治亚洲亚特兰大埃墨里大学的道格拉斯·华莱士教授通过研究得出结论:现在活着的美洲印第安人的部分DNA与亚洲、波利尼西亚群岛和美拉尼西亚群岛上的土著人的DNA是相同的。这种线粒体DNA中含有37个基因,这些基因总是从母亲遗传给孩子,因此在跟踪血缘方面是不会出错的。华莱士教授的同事塞奥多尔·施舒尔博士说,现在看来,史前有两次从亚洲移往美洲的移民大浪潮。第一次发生在2万至4万年以前的冰河时期。当时人们从西伯利亚经过冰冻的白令海峡而到达美洲。第二次移民浪潮发生在6000年到12000年以前。一些海上移民者从中国的东北部南下越南,经过菲律宾到斐济群岛和夏威夷,然后再到北美。他认为,大约有1000到2000人参加这种海上横渡。在途经许多岛屿时,他们又建造新的船只,并对邻近岛屿进行开拓。我国航运史学家房仲甫先生在为王大有的专著《龙凤文化源流》所作的《序》中写道:“古代中国东渡美洲有三条航线可通,北渡白令海峡,中趁墨潮暖流,南即后期发现的马尼拉航线。……据亲驾帆船历时三十三天,横渡太平洋成功的加利福尼亚洲立大学美籍华人物理学教授周传钧博士见告,船过曰本后,一路海鸥伴飞,海豹伴行,途中多雨雾,古代航行淡水、食物不虞匮乏。出身渔民的周教授说:‘古代中国船只不被漂到美洲是决不可能的事,因为古时难测台风。所以中国人很早就会到达美洲,而且不止一次。’”房仲甫先生还写道:“现在秘存于西班牙马德里海事档案馆里,有份哥伦布当年的报告:他在美洲海岸发现有驾鸟船的黄皮肤人在开矿。鸟船即益鸟首,盛行于浙江、福建一带。采矿的黄皮肤人,难道不可能是中国人的后裔吗?”因此,就全人类而言,对美洲只能是再发现,哥伦布当然也不例外。是中国人第一个到达美洲,各种各样的证据是确凿的,再比如,近些年从美洲出土了不少文物,在玻利维亚、秘鲁、墨西哥等地先后出土的石碑、石像、铜像、墓碑上,发现了“太岁”、“武当山”、“大齐田人之墓”等字样,厄瓜多尔还掘出数百枚王莽新朝的钱币。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证据就是中国古籍《山海经》。卫聚贤先生很早就认为,中国人在数千年前已经发现美洲(见《古史研究》第三册),后又指出,殷朝被灭后,即有一部分人逃到北美洲;《山海经》等先秦文献因而记载了美洲一些特有的动植物和矿物(参见香港巨轮社1969年版《中国人发现美洲》等)。一位委内瑞拉学者也指出:当武王灭纣以后,一部分殷朝官员、遗民乘船渡过大洋到美洲避难。法国学者维宁也曾指出:《山海经》中《海外东经》、《大荒东经》所记载的都是围绕着科罗拉多大峡谷地区,但没计算里程;“第四卷《东山经》的叙述与北美洲、中美洲及墨西哥湾地区有关,有明确里数。”到了本世纪70年代,一些美国科学家又把《山海经》重新研究一番,并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中国人早在三千年前就到了美洲。《山海经》某些部分相当精确地描写了北美洲大陆的地形地物和特产,特别是《东山经》描写了美国内华达洲的黑色蛋白石、金块、旧金山湾的海豹和会装死的美洲负鼠等;而《海外东经》、《大荒东经》“光华之谷”等描写的就是科罗拉多大峡谷(参见《科学画报》1980年第8期)。美国学者亨莉蒂·默茨博士的著作《几近褪色的记录》(《PaleInk,TwoAncientRecordsofChineseExplorationinAmerica》,Chicago,1972),就是根据中国古文献资料《山海经》等亲自在美洲考察的结果,它是世界上研究亚、美文化关系的一部引入注目的著作。面对着世界上众多学者强有力的论证,美国《华盛顿邮报》在1982年的“哥伦布日”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别了,哥伦布》,从而结束了“哥伦布第一个到达美洲”的传说时代。1985年10月12日,宫玉海先生通过对《山海经》的研究,在《吉林日报》上发表了《中国———印第安人的故乡》的文章,确凿认定印第安人就是中国先民的后裔。1989年,英山徐显之先生在《山海经探原》中写道:《大荒东经》“至少有五处谈到那里的人是黄帝、帝俊、颛顼之后,这说明那里的人和我们先民有着血统的关系。这能不又一次证明原来居住在美洲的印第安人,就是从东亚迁去的吗?”1991年美国华盛顿《国家地理》10月第180卷第4号(期)刊登了布鲁洽·约瑟(BYJOSEPHBPUCHAC)的论文:《奥次顿哥》,介绍了在莫哈克河(MOHAWK)奥次顿哥村(OTSTUN-GOV ILLGE)易洛魁人保存的鹿皮画《轩辕酋长礼天祈年图》和《蚩尤风后归虚扶桑夜图》(均为彩图),为今美国纽约州的易洛魁人是6000至5000年前移民美洲的中国轩辕黄帝族的裔胄,提供了确凿的证据。1992年2月28日,在北京出版的《华声报》上,发表了王大有等三人的文章:《古代美洲奥尔梅克玉圭商殷文研究———中华文明东迁美洲的文字学证据》。文章指出:“古代美洲‘印第安’文明,以玛雅、阿斯特克、印加文明最出色,又皆受奥尔梅克(Olmeca)文明影响。奥尔梅克文明,是在中美洲韦腊克鲁斯(Veracruz)以南和塔瓦斯克(Tabasco)以西的墨西哥海湾沿岸文明,存在于约公元前1200年至前300年之间。考古学家在奥尔梅克文化遗址拉文塔(Laventa)祭祀中心地下数英尺处沙中,发掘出16尊约高七八英寸的翡翠、蛇纹岩长颅或方形高冠雕象,和六块玉圭。”通过破译解读圭上刻的铭文,作者结论是:“在羲(支和中)华华(CHIHUAHUA)州、市、村居住的殷福布人(INFUBU)人则自称为中国血统,殷人后裔,他们每是相见、起床、吃饭、睡觉时必说:‘YINDIAN(殷地安)’,实则东渡美洲的殷人思念‘殷地安阳’,犹言‘家乡好’。……并仿照故国殷地安阳建立新‘家’———拉文塔……从此在尤卡坦半岛兴起东渡美洲的商殷文明———奥尔梅克文明……1492年10月12日,哥伦布在巴哈马群岛登陆时,已有殷人后裔生活了近3000年,因听他们讲‘殷地安’,就以为是到了印度,便称他们为印度人(Indios)。从此,谬误流传。今据考证理应推翻其说,以匡天下之大谬。”1992年6月10日,《人民日报》发表了著名杂文家冯英子先生的文章:《一个发现》。文章指出:“在1492年哥伦布先生在巴哈马群岛登陆时,已有殷人后裔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近三千年。这一来,印第安人是什么人?谁首先进入了美洲,似乎都可以得到解答。”“问题倒是为什么哥伦布先生踏上美洲大陆以后,这些历史竟湮没不闻,而玛雅文明、阿斯克特文明、印加文明,都只能从传说中得之。欧洲殖民主义者在开创了他们的殖民历史之后,在当地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人们今天找不到美洲过去的历史,正如非洲竟然找不到非洲人自己写的历史;明明是中华子孙的台湾人民,也要用‘寻根’的方法去寻找他们的祖先。他们真正的历史到了哪里去了?”1992年10月,王大有等人在《中华祖先拓荒美洲》一书的《提要》中指出:“《山海经》详尽记述了中华祖先伏羲、太昊、少昊、羲和常羲、有虫乔、炎帝、轩辕、黄帝、重、该、修、熙、夸父、蚩尤、封豕希、颛顼、禺京、禺号等文化族团,在距今约7000-3000年间迁徙美洲的原因、路线、结果即为什么东迁,怎样东迁,迁后怎样分布、怎样生活。我们重点考察了大约距今6000年前阪泉涿鹿黄帝、炎帝(夸父)、蚩尤战争,和战争后居民流徙情况。”
    1995年1月,宫玉海先生在《〈山海经〉与世界文化之谜》一书中,运用语言民族学和比较语言的方法,一一考证出了美洲印第安人的族源,如:“后照,就是洪都拉斯的洪札人”,“禺虢、禺京,就是伊洛魁人”,“折丹,也就是色丹、百慕大”,“奢比,也就是诸比、奢龙、加勒比”,“白民,即秘鲁”,等等,宫先生在《印第安人,来自古中国的群落》中说道:“这样宏大的移民队伍,带去了不同时期的中华文明,形成了不同层次的文化现象。从旧石器时代,一直到现代,几乎是一座宠大的历史博物馆。它对于人类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具有十分珍贵的价值。”苑一博先生在《国内外学者关于印第安人来源问题研究状况综述》一文(见《北方文物》1993年1期)中曾指出:“国内外学术界对美洲印第安人来源问题的研究,近年来的确取得了不少可喜的成就。有了长足的进展。但是,由于解决这一问题缺乏文字史料,只能依靠考古学、古生物学、人类学、人种学、语言学、地质学、气象学等多方面的知识和手段,所以难度是很大的。关于这一领域中的许多问题,目前国内外学者们仍未取得共识,有些看法仍属于假说和猜想。想要彻底解开这一千古之谜,仍然需要世界上不同国籍、不同学科的专家学者们协同配合,共同攻关,并为此付出艰辛的劳动。”既然说到“假说和猜想”,也就是“揣测”,著名的文艺理论家王朝闻先生在给王大有的《两封信》中曾表示过很好的见解,他说:“在我看来,历史研究不能没有揣测———有些研究对象不只有接触的间接性,而且往往无从考定。只要揣测不脱离历史发展规律而且符合特定过程和方面的独特性,不是以揣测代替可能存在的存在,那么揣测不只是可以的,而且在特定条件下说来是有必要的。……没有揣测恐难产生创造性,问题在于是否可能正确对待自己的揣测。”他还说:“绝对正确的判断是很难产生的,但是发现了问题就意味着学术水平的提高。”我们可以相信,中国《山海经》研究的终极成果,和国外高新科技及其他学科研究的最新成果,必将在证明“是谁第一个到达美洲?”“印第安人来自何处?是谁的后裔?”这一“哥德巴赫猜想”中起举足轻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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